中国 财团与产业投行 转贴两篇

shanmin

招商局集团：中国财团的雏形
2009年07月07日 　《董事会》　文/袁璐

　　在整个商业领域，流通如同骨架，金融如同血液。招商局集团正是通过搭建“骨架”和提供“血液”掌握着中国商业的命脉
　　2009年4月15日，日本住友重工集团交付30万吨级的双壳体超级油轮。仅十多天后，4月28日，中船重工集团也交付了一艘30万吨级的超级油轮。这两艘分别被命名为“凯兴”和“凯成”的超级油轮在同一个月加入招商轮船能源运输船队，招商轮船的手笔何其之大？
　　事实上，今年还将有名为“凯爱”和“凯源”的两艘30万吨级的超级油轮交付招商轮船。然而，拥有如此大规模的船队的招商轮船，仅仅是招商局集团的一个下属子公司。

　　“骨血相连”的招商局集团

　　30年前，招商局集团以超前的战略眼光，建设了新中国第一个对外开放的经济开发区——蛇口工业区，并创下多项全国第一和举世皆惊的“蛇口模式”。但是时至今日，招商局集团还被大多数中国人认为是政府招商引资的机构，事实上，这个低调的企业逐步控制了商业的命脉，正所谓“国之利器，不可示之于人”。
　　在整个商业领域，流通如同骨架，金融如同血液。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招商局集团正是通过搭建“骨架”和提供“血液”掌握着中国商业的命脉。
　　现在，招商局集团在海运、物流运输和交通基建领域是中国当之无愧的龙头老大，拥有众多的“第一”头衔：国内最大的公共码头营运商，拥有最多的高速公路通车里程，中国最大的超级油轮经营者，组建了中国第一支LNG运输船队，拥有香港规模最大的修船厂，旗下的中集集团是全球最大的集装箱和机场设备制造商等等。招商局集团还控制交通基建产业的上游领域，旗下的重庆交通科研设计院拥有1个国家工程技术研究中心、1个国家重点实验室、2个国家级质检中心，以及8项甲级资质证书。
　　从整个交通物流领域来看，招商局集团正在着力打造完整产业链。并通过对港口附近土地开发(蛇口工业区)延伸成片工业开发区建设(漳州经济开发区)，积极探索科技地产和工业地产的开发模式，致力于成为制造业企业的“摇篮”。集开发、设计、监理、物业管理于一体的运作方式让招商地产成为中国“最具抗风险能力的开发商”。
　　起源于蛇口工业区内部结算中心的招商银行是我国第一家完全由企业法人持股的股份制商业银行，现已发展成为一家具有较大规模与实力的全国性商业银行，形成了辐射全国、面向海外的机构体系和业务网络。以完善的业务种类和中国最高质量的服务质量，获得中国本土最佳银行、中国最具价值上市公司等多项殊荣，是中国银行业中公认的最有品牌影响力的银行。
　　以招商银行为基础，招商局集团逐渐延伸金融领域的产业链，向证券、保险和保险经纪、基金和基金管理等领域发展，初步形成了集多种金融行业、具招商局自身特色、门类齐全、层次分明的金融集团。招商局集团利用自身不断加强的金融实力，有力地支持了港口、交通运输、地产开发等集团业务。不仅如此，招商银行还在交通运输等领域对集团以外的企业进行融资等支持，被誉为“中国最佳物流银行”。同时，还对中国物流行业的电子支付、运营结算等作出了突出贡献。

　　三菱财团：具备立体控制力的标杆

　　流通(贸易)、金融、制造业犹如世界经济的三个支点，如果一个企业集团同时在上述三个领域具备控制力，就如同具备现代战争中陆海空三位一体的打击力量一样。在世界经济的大舞台上真正同时具备流通、金融、制造业领域控制力的企业集团只存在于日本财团中。日本财团脱胎于封建的商业家族，与中国的晋商颇有类似之处，明治维新以后以商业资本基础逐渐进入近代工业和金融行业，形成日本财阀。二战以后，被解散的财团在综合商社(商业资本)的推动下重新聚合，以交叉持股等方式在三大领域形成整合力，屹立于世界经济舞台。
　　日本有个财团的历史和招商局集团比较相似，都是以海上运输起家逐步进入制造业和金融业，最终成为日本首屈一指的财团，它就是大家所熟悉的三菱财团(Mitsubishi)。
　　创始人岩崎弥太郎从地方政府购买了三艘船只，在1873年设立三菱商会，开始经营海运(后发展为日本邮船)和商贸(后发展为三菱商事)等业务。1884年三菱租借国营的长崎造船所从而进入工业领域，后来发展成为三菱重工业集团，1885年收购了第一百十九国立银行，开始向金融业延伸，发展成为东京三菱金融集团。
　　以造船和修船起家的三菱重工集团则不断衍生出世界级的制造业企业。1921年三菱电机独立，1970年以三菱重工的汽车事业部为基础成立三菱汽车。除此之外，还有三菱原子能、三菱化学及尼康等世界级企业从三菱重工分化出来。
　　在三菱财团发展的过程中，三菱商事对三菱财团的发展壮大起到了关键作用。二战以后，三菱商事被美国占领当局分割成100多个独立的企业，经过数次合并终于在1954年恢复三菱商事的商号。目前三菱商事是日本最大的综合商社，通过贸易、情报、金融、投资及产业组织，把三菱财团旗下企业统合起来，促进财团的整体发展。
　　招商局成立于1872年，与三菱开始发迹的时间相当。如今三菱财团的三菱汽车、三菱重工、三菱电机、三菱商事等知名企业早已耳熟能详。曾经的招商局也是中国近代工商业的组织者，它创办中国第一条铁路，第一家银行，第一家铁矿，第一家纺织厂……开创了很多民族工业的“第一”，今天大家熟悉的唐山开滦煤矿也是招商局办的。
　　而如今，昔日的“第一”安在？时局的动荡让百年招商局出现了巨大的历史断层，如果说现在的招商局集团是从1978年开始创业的企业一点也不为过。与它同时代的三菱财团，虽也经历了二战的战败和企业的解散，但是历史传承得以保留，战后迅速的重新组合，奠定了日本经济腾飞的基础。虽然20世纪90年代的金融危机放缓了日本财团扩张的步伐，但实际上，日本财团仍然在不断地攫取资源、控制市场，只不过是以更为隐秘的方式。

　　打造中国财团

　　经过30年发展壮大的招商局集团已经逐渐控制了商业的核心——流通与金融领域，现在也开始通过对工业企业的支持和牵引进入制造业。在完成集团业务的内部整合后，开始寻求横向发展。
　　招商局集团与中远集团合资的中集集团，已经成为一家为全球市场提供“现代化交通运输装备和服务”的企业集团，主要经营集装箱、道路运输车辆、能源、化工及食品装备、海洋工程、机场设备等装备的制造和服务。
　　2004年12月，招商局集团又与战略合作伙伴中石化集团、中化集团、中远集团及中海油渤海公司合资组建招商局能源运输股份有限公司，成为中国最大、效率最高的大型远洋油轮运输企业，为保障国家能源战略的安全发挥巨大的作用。
　　成立于1997年的招商局重工已经在船舶修理制造、海洋工程及铝业加工方面积累了很强的实力，与中海油等合作伙伴的关系也不断加强，承接了大量来自中海油等大型企业的订单。
　　通过对比可以发现，招商局集团与三菱财团在发展历程上有着极为相似的一面，但是离“陆海空”(制造业、贸易、金融)三位一体的财团模式还相差很远。贸易仅仅只占招商局集团整体业务的1.8%，通过贸易带动投资、组织产业，通过物流促进贸易的格局还没有形成。
　　综合商社是围绕着“全套完整产业链”而构造的，他们的目的是使整个产业协调统一发展，并且不断介入和培养新兴产业。招商局集团还没有可以支持集团协调发展的综合商社，培养新产业的能力明显不足。
　　招商银行虽说是企业法人控股的银行，但是中国的金融政策并不允许银行投资制造业企业，因此招商银行只能对企业进行融资支持及相关的服务支持，并不能更深入地进入产业。招商局重工及中集集团虽然在各个领域已经拥有很强的实力，但是仅仅涉及了相关产业链的某些环节，还没有达到垂直整合的效果。
　　招商局集团和中信集团是中国仅有的几个具备财团雏形的企业集团，中国没有财团，就意味着金融产业与工商业缺少紧密合作的机会。
　　美国人用他们的金融体系管理着世界，如今美国的金融体系却面临崩溃的危险。无论是日本还是韩国，都证明了财团是一个国家从农业国发展成强国的必然途径。诸如三菱、三井等财团会重新从幕后走到台前吗？招商局集团会利用现在的机会和优势重拾百年之前的振兴民族工商业的梦想吗？我们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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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急需建立产业投行
2009-07-10  《环球时报》
作者：白益民

　　铁矿石谈判的最后期限6月30日已经过去一周多，关于谈判结果的传言虽多，但铁矿石谈判的最后结果对中方来说难言乐观，因为中国在铁矿石谈判中的被动局面一直未能得到改善。或许，建立一个产业投行可以扭转这样的逆势。

　　中国的经济体制目前多在学习美国，试图将金融与产业分开。因为在1997年金融危机后，日本模式遭到很大批评，被认为金融和产业的结合造成了日本的金融负担。金融投行并不适合中国，中国需要的是一个产业投行。

　　日本财团的综合商社实质上就是一个产业投行，它在日本企业进行对外贸易的时候起到了防火墙的作用。需要强调的一点是，日本的综合商社一定是财团的综合商社。例如，作为日本最大的综合商社，三井物产是三井财团的核心成员，这个三井财团内有我们熟悉的丰田和东芝等著名企业。

　　在实行计划经济体制时，中国的经济体制和日本的财团有很类似的地方。当时的中国就是一个大财团，包含有生产型企业和五矿、中粮等进出口公司。因为有垄断的壁垒，所以中国可以一个窗口对外，这就促成在对外贸易中，中国占据主动，特别是在资源贸易上。

　　但在中国加入WTO之后，中国开始有了三资企业，它们拥有进出口权，生产企业也有进出口权。这就造成一个混乱局面：各个工厂都开始询价，还跟好几家国内外企业询价，有时还通过中介公司。这样，市场需求就被放大。同以前相比，国外企业很容易摸清楚，甚至夸大中国的需求、库存等信息，谈判自然难以占据主动。甚至像三井物产这样的日本综合商社在中国各个产业链进行布局，对中国钢铁生产的每个环节的成本都摸得很清楚。所以，当提出涨价65%或是71%时，它们是算好你的国内成本是可以接受的。对外贸易，就像是跟外国军团在打仗。如果别人对我们的情况很清楚，而我们对别人一无所知，就很容易打败仗。

　　日本的综合商社，表面看是一个贸易企业，三井物产号称世界最大的贸易公司，但实际它是一个金融机构，有“第二银行”之称。在三井物产的股东中，排名前十位的三井住友银行、中央三井信托银行等都是金融机构。这为它在海外获得资源提供了保障。对中国而言，大量的钱都变成了美国的国债。而日本因为有综合商社的存在，所以把财团获得的钱变成资源。中国一直说地大物博，认为自己有资源，而且还靠卖资源来积累财富，实际上，我们缺少资源。况且中国定位自己是世界工厂，就不仅要给自己提供资源，还要给销往国外的产品提供资源。中国因此也是一个缺资源的国家。

　　学习日本综合商社的模式，不是回到计划经济体制下，而是要考虑在市场开放的前提下搞出一个产业投行。日本综合商社不是用控股公司的模式进行垄断，而是在产业链的各个环节里拥有股权。股权比例可能很少，10%甚至更少，但在各个产业链上都有，因此形成信息上的垄断。综合商社知道整个产业链上的信息，对产业进行指导和超前预测，甚至影响国家产业政策的制定。中国缺少一个这样的产业投行。

　　我们目前至少可以做到，先在国内建立一个屏蔽的财团体制，不让外界轻易抬高资源商品的定价以获得更多利润。所以，将来在构造中国对外窗口的时候，一定要有一个结合金融和产业的企业来跟对方对话，而不是一些纯生产型企业。完成对中国企业的整合，并一致对外的，只能是一个产业投行。

作者是全国日本经济学会理事，著有《三井帝国在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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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略角度，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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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益民

　　铁矿石价格上涨，拥有巴西淡水河谷股份的三井物产就多赚一些，然后在铁矿石贸易时让利给新日铁。这就是为什么铁矿石谈判新日铁总是与淡水河谷率先达成涨价协议。

　　在这几年中国钢企与国际铁矿石供应商的价格和供货谈判中，日本钢铁企业在其中扮演了某种特殊的角色。

　　熟悉这个市场的人士都晓得，今年5月26日，力拓公司发布公告，称与日本新日铁公司已经达成新财年铁矿石合同价格降价33%，而此时中国企业正谈判要求降价40%。在2005年2月22日，日本新日铁与巴西淡水河谷公司（CVRD）也单方面达成协议，将铁矿石价格涨幅定为71.5％，随后新日铁与另一铁矿石巨头澳大利亚必和必拓公司也达成类似协议，之后中国钢企被迫接受了这一价格。至2008年2月18日，日本新日铁又与巴西淡水河谷率先达成了涨价65％的协议，最终再次逼迫中国企业接受了如此巨大的价格升幅。

　　很多读者不免想问，日本企业到底想干嘛？他们为什么愿意主动接受一个高价格，而不和中国的需方一起联手争取一个低价格呢？这背后到底有什么关系？

　　实际上，表面上新日铁更主动地接受了比中国钢企要求的更高的价格水平，但由于新日铁关联方三井物产（三井财团的综合商社）在铁矿石上游的资源布局，整个三井财团获得了更大的利益。新日铁公司和三井物产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他们之间存在相互持股或共同投资的关系。

　　就是说，铁矿石价格上涨，拥有巴西淡水河谷股份的三井物产就多赚一些，然后在铁矿石贸易时让利给新日铁。这就是为什么铁矿石谈判新日铁总是与淡水河谷率先达成涨价协议。

　　在三井物产的官方网站上，我们可以看到如此清晰的叙述：“从20世纪60年代开始，三井物产株式会社就积极地参与投资开发铁矿石资源，长期以来稳定地供应铁矿石。2003年收购了世界最大铁矿石生产销售商Vale（旧称CVRD淡水河谷）公司的母公司Valepar公司15%的股份，并且还持续地扩大了与力拓公司和必和必拓公司之间共同合作的铁矿石事业。基于三井物产拥有权益比例的铁矿石控股产量已跃居世界第四位，年开采权益已超过4000万吨。”

　　对于有长远理想的中国钢铁行业来说，我们有必要系统地梳理三井物产与淡水河谷、力拓、必和必拓的联合关系。先说淡水河谷。

　　三井物产与巴西淡水河谷真正走向联合，是从2001年三井物产帮助淡水河谷成功并购巴西资源公司CMM公司开始的。三井物产本就拥有CMM公司40%的股份，后又从CMM创始人的孙子Frering兄弟手中买进60%具有表决权的股份，彻底并购了CMM。之后，三井物产将一半的CMM股份卖给淡水河谷，帮助后者成功控制了CMM公司。

　　此后，三井物产继续深化与淡水河谷的合作，双方于2002年4月签署了战略联盟协议，正式将合作关系扩展到铁矿石业务之外，包括三井物产向淡水河谷出售采掘机械，提供运输铁矿石的铁路车厢，以及建立沿海集装箱运输和物流合资企业等。合作中，三井物产还对淡水河谷给予金融援助，在日常工作中，双方还有着非常密切的人员交流，例如三井物产派人出任淡水河谷的客户经理，双方还建立了情报互换机制。

　　事实上，早在2003年9月，三井物产出资8.30亿美元收购了Valepar公司1960.7万股的普通股，Valepar公司是巴西淡水河谷的控股公司。此次收购的股份相当于淡水河谷总股份的5.05%和淡水河谷公司7.84%的普通股。由此，Valepar的股份构成是：Littel（四家巴西养老基金）持股58.0%、Bradespar（巴西发展银行的投资公司）持股17.4%、三井物产持股15.0%。然而，前两位股东是巴西当地金融机构，没有商业经验，并非实际经营者，而三井物产则派遣业务主管进入了淡水河谷的行政委员会，成为事实上的公司经营决策者。

　　再谈三井物产与力拓和必和必拓的联合。

　　事实上，三井物产在澳大利亚投资经营铁矿山已经有很多年，与力拓公司关系密切。三井物产已经部分拥有力拓的一项核心资产，即位于澳大利亚Robe River的铁矿石业务。1965年，三井物产投资Robe River铁矿山。1967年，继续投资澳大利亚的Newman铁矿山。目前，位于西澳大利亚的West Angelas铁矿山和Pannawonica矿山由力拓公司、三井物产、新日铁、住友金属工业公司共同拥有和开采。

　　三井物产与澳大利亚必和必拓公司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三井物产在西澳大利亚经营三座铁矿合资企业Mt. Newman、Yandi和Mt. Goldsworthy，必和必拓、伊藤忠商事和三井物产在这些合资企业的股权分别为85%、8%和7%。三井物产还连续出台增资计划，以提高共同经营的西澳大利亚铁矿合资企业的年产能。

　　此外，三井物产与必和必拓在澳大利亚以外也有联盟关系。早在2006年11月，必和必拓向三井物产出售了其在西南非洲纳米比亚油气田15%的利益，此宗交易标志着日本公司首次获得纳米比亚的勘测许可。

　　除了三井物产以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日本另外两家财团住友财团和三菱财团，也和力拓、必和必拓有密切的合作关系。比如，力拓拥有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Northparkes铜金银矿80%股权，其合资方住友商事拥有6.7%，住友金属矿山公司拥有13.3%。另外，力拓加铝与住友商事合资拥有新西兰Boyne岛铝冶炼厂，其中力拓加铝拥有该厂79%的股份，其余21%股份由日本住友商事持有。三菱财团的综合商社三菱商事则与必和必拓共同在澳大利亚经营全球最大的炼焦煤供应商必和必拓三菱联合公司（BMA），双方各持有50%股份。三菱商事与必和必拓在铝和铜项目上也展开密切合作，三菱商事持有莫桑比克Mozal铝冶炼厂10%股份，必和必拓持有47%股份。三菱商事持有智利Escondida铜矿少量股份，必和必拓持有57.5%股份。三菱商事持有秘鲁Antamina铜锌矿10%股份，必和必拓持有33.75%股份。说明一下，三井财团与住友财团的金融系统合并成了三井住友金融集团，两家是亲兄弟关系。

　　以上我们系统梳理了日本财团与三大铁矿石供应商千丝万缕的合作关系。而随着中国资本在该领域的深入，我们也更多看到日本财团和铁矿石供应商联合的身影。

　　相比于日本财团在铁矿石资源长端的深入布局，可以想见，中国要走的路还很长。

[作者系全国日本经济学会（中国社科院主办）理事，曾在三井物产工作12年，专注于日本经济模式的研究，著有《三井帝国在行动》（——揭开日本财团的中国布局）]